巴里在第八次被踩到脚后,忍无可忍,选择暂停来稍作休息。
“对不起啊,”蕾阿诺坐在他的身边,有点不好意思“我一穿上高跟鞋,就感觉脚不是自己的了。”
巴里有点痛苦的捂住脸:“就一个问题,你到底怎么拐才能把鞋跟摁到我的脚上?”
“明明走路都正常……”蕾阿诺有点沮丧,脱了鞋揉脚。
二人并排坐着,十分惆怅。
“不说这个了,”蕾阿诺丢开高跟鞋“舅舅让你回去,是想让你常住吧?”
巴里又想起了那封措辞真诚但处处虚伪的家书,潦草的“嗯”了声。
“那你还会回来吗?”蕾阿诺盯着自己揉脚的手,仿佛发现了什么新大陆,不愿意挪开视线。
“会吧。”这点巴里相当肯定“我已经五年没有回家了,书信来往也是寥寥。现在突然想起了我,肯定没什么好事。”
“那万一舅舅不让你回来呢?”蕾阿诺皱眉询问。她对这个未曾蒙面的舅舅实在没有什么好感,说句真心话,她觉得相比于活着,他可能更适合挂在画框里供后人对着他的画像怀念。
“你是不是舍不得我走啊?”巴里促狭一笑“舍不得就求求我,我就不走了。”
蕾阿诺认真想了想:“还真是,你都在这住五年了。要说舍得吧,多少带点假。”
她话锋一转:“但求你这件事吧——别想!”
“逗你玩还生气,”巴里双手交叉,垫在脑后,看着窗外的晚霞“我都给休宁的审判议会交表了,审核结束确定可以备考后,我就可以开始准备考试了。”
“我考上了之后,谁也抓不走我。”巴里平静的说。
“这个理由不太完善,多少能找到瑕疵,”蕾阿诺盘起腿,双手向前触地拉伸“你要是狠一点,给我找个嫂子。直接先斩后奏,舅舅也拿你没办法。话说,你有没有什么心动人选?我蕾阿诺出马,一定给你们俩撮合撮合。”
蕾阿诺说完后,感觉多少有点不自在,继续加力拉伸,指甲盖边缘微微泛白。
巴里垂眸看着她后颈的雪白,淡淡的说:“有啊,不过你没这个能力知道吧。”
蕾阿诺顿了顿,撑地爬了起来,假笑回头:“没有我处不来的女生。话说,你都没和我说过,这多少就玷污我两五年的情分了。”
“不知道是你的福气,”巴里站起来松了松肩膀,向她伸手“起来吧,继续练。”
蕾阿诺多少带了点火气,下脚的力道不轻,导致巴里连连受到重创,最后倒也是忍着练完了。
等蕾阿诺回到房间,洗完澡后,瘫在沙发上揉脚。
正在她思考人生的时候,门被敲响了。蕾阿诺一瘸一拐的开门,惊奇的咦了一声:“妈,这么晚了,你怎么来了?”
夫人拉着她坐到床边,摸了摸女儿的头发,有些心疼的看着女儿的脚:“今天练舞辛苦了。”
蕾阿诺笑嘻嘻的:“哎呀,没事。我脚上全是茧子,可耐磨了。”
夫人看着女儿傻乎乎的样子,皱着眉,笑着叹了口气:“其实也不是大事,只是有件事,思来想去,还是想叮嘱你。等你到了舅舅家。不要乱收他们的东西,任何一件都不要。其中的涵义太多,我也不方便今晚细说。”
蕾阿诺听完有些想笑。她活那么大,家里算不上大富大贵,但也和缺衣少食不沾边,父母从未亏待。每天过得快快乐乐,也不讲究什么繁文缛节。也不知道母亲在担心什么,舅舅家有什么能吸引自己的才奇怪。
夫人揉着女儿的腿,看她自信满满的样子,用力捏了一下。
“那是因为,你还没有见过他们。总之心里有个底线。记住了?”
蕾阿诺抽回酸麻的腿,滚到夫人的腿上撒娇:“记住了记住了!话说,今天下午巴里告诉我,他申报了审判议会的考试。他这件事儿和你说了吗?我能去吗?”
夫人愣了一下:“他和你说了?我还以为他会瞒着你。毕竟他在和我商量这件事的时候,他说了不希望其他人知道。”夫人微微一笑,捋直女儿的红发:“巴里是个有主见的孩子,虽然没有告诉我执着留在休宁的原因,但我能猜到大概。”
蕾阿诺向上伸手,去勾夫人发尾松松垮垮的发绳:“什么原因啊?偷偷告诉我,我嘴可严了。”
“也不知道将来会便宜休宁的哪个姑娘。”夫人托着脸蛋,笑眯眯的。
蕾阿诺手一抖,把发绳带了下来。她又想到了今天下午,巴里提到的那个他喜欢的女孩。
她心中莫名烦躁起来:“哪有什么别的姑娘啊,每天我和他成天上下学一起走,也没见到别人。”
“那可不一定啊。”夫人勾起发绳重新系上头发“万一是他的同学呢?你和他又不在一个班。话说,你也真是。成天占着巴里的时间,搞得人家没有正常社交。”
蕾阿诺感觉有些委屈,彻底往床上一滚,嚷嚷道:“我不管!我就占!”
她岔开话题:“你看看舅舅家礼仪太嘛!又是跳舞又是鞠躬。点头哈腰的,一天练八百遍!这哪里是人过的日子?”
正在她思考人生的时候,门被敲响了。蕾阿诺一瘸一拐的开门,惊奇的咦了一声:“妈,这么晚了,你怎么来了?”
夫人拉着她坐到床边,摸了摸女儿的头发,有些心疼的看着女儿的脚:“今天练舞辛苦了。”
蕾阿诺笑嘻嘻的:“哎呀,没事。我脚上全是茧子,可耐磨了。”
夫人看着女儿傻乎乎的样子,皱着眉,笑着叹了口气:“其实也不是大事,只是有件事,思来想去,还是想叮嘱你。等你到了舅舅家。不要乱收他们的东西,任何一件都不要。其中的涵义太多,我也不方便今晚细说。”
蕾阿诺听完有些想笑。她活那么大,家里算不上大富大贵,但也和缺衣少食不沾边,父母从未亏待。每天过得快快乐乐,也不讲究什么繁文缛节。也不知道母亲在担心什么,舅舅家有什么能吸引自己的才奇怪。
夫人揉着女儿的腿,看她自信满满的样子,用力捏了一下。
“那是因为,你还没有见过他们。总之心里有个底线。记住了?”
蕾阿诺抽回酸麻的腿,滚到夫人的腿上撒娇:“记住了记住了!话说,今天下午巴里告诉我,他申报了审判议会的考试。他这件事儿和你说了吗?我能去吗?”
夫人愣了一下:“他和你说了?我还以为他会瞒着你。毕竟他在和我商量这件事的时候,他说了不希望其他人知道。”夫人微微一笑,捋直女儿的红发:“巴里是个有主见的孩子,虽然没有告诉我执着留在休宁的原因,但我能猜到大概。”
蕾阿诺向上伸手,去勾夫人发尾松松垮垮的发绳:“什么原因啊?偷偷告诉我,我嘴可严了。”
“也不知道将来会便宜休宁的哪个姑娘。”夫人托着脸蛋,笑眯眯的。
蕾阿诺手一抖,把发绳带了下来。她又想到了今天下午,巴里提到的那个他喜欢的女孩。
她心中莫名烦躁起来:“哪有什么别的姑娘啊,每天我和他成天上下学一起走,也没见到别人。”
“那可不一定啊。”夫人勾起发绳重新系上头发“万一是他的同学呢?你和他又不在一个班。话说,你也真是。成天占着巴里的时间,搞得人家没有正常社交。”
蕾阿诺感觉有些委屈,彻底往床上一滚,嚷嚷道:“我不管!我就占!”
她岔开话题:“你看看舅舅家礼仪太嘛!又是跳舞又是鞠躬。点头哈腰的,一天练八百遍!这哪里是人过的日子?”
夫人看着女儿耍赖的样子,笑出了声:“所以我出来了啊。然后遇见你的父亲。”
蕾阿诺十分好奇,蛄蛹过去:“妈,你还从来没有说过你和父亲起爱情故事呢。”
夫人陷入沉:“其实没有什么特别好说的。你也是知道你父亲最笨心善。当年把,我觉得十分合适,他身上有我没有但是我非常渴望的东西。所以就顺其自然地嫁给他了。”
“按道理说,”蕾阿诺抱着枕头“你的家族应该不会特别同意吧。他们有没有彰显一方地头蛇的能力,来逼迫你们分开?”
“拦不住我,”夫人微微一笑,看上去有些自豪“谁都拦不住我,只要这件事是我想做。更何况当时,我已做好了最坏的准备,他们是不敢和我硬抗的。”
她看着女儿羡慕的表情,收起了笑容。
“其实也有坏处,”她缓缓的说“如果,我们执着一件事,是会很累的。特别是一些事情,它已经超越了一些基本的——道德。”
蕾阿诺头皮发麻,下意识抱紧了枕头。
她盯着母亲浅灰的眼睛,生怕她发现端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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